他早就知道了……丽莎还对同性特别宽容，说不定对同类里的同性，那些天使更是好到天上！

算了，他做个异性也有异性的好处。

想到这里，狄斯又美滋滋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感觉早上那个临别的亲吻还残留着点温度。

他过的多好啊。

“就是丽莎的衣服有点太少了，”狄斯感慨道，将衣柜翻了个遍，又开始拾掇丽莎放在梳妆台上、根本没怎么用过的那些首饰，“这些也太少了。”

就算加上这段时间他给丽莎添置的东西，一个衣柜的量也够少了。

作为天使，勤俭节约确实是美好的品质，但丽莎也实在太节约了。

节约的让他这个曾经衣服堆在库房装不下的恶魔都有点小心虚。

他之前和丽莎清点衣服的时候就发现了，丽莎的衣服中一半是别人送的，另一半中的九成还不是漂亮的裙子、礼服，而是朴实无华、样式简单的各色衣裤。

“我觉得……买衣服还是要宽松舒适为主，”丽莎当时是这样说的，“买裙子有点不太适合活动身体，对吧？”

边说还边看他，像是在寻求他的认同。

狄斯当时忍了很久才忍住叹气的想法，还不得不装出赞同的样子，好让丽莎感觉自己和她是站在同一个立场上的。

很难想象天堂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才能把天使养成这样。

而敦促丽莎自己花钱……丽莎还打算攒钱送他去上学呢，肯定不舍得拿这些钱给自己买衣服。

算了，还得要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