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尧天:“……”
沈飞鸾也是十分不能理解,山海学院宿舍楼虽然建在乱葬岗上,但是,后山的那些孤魂野鬼除了几个跳的蹿的不怕死的,其他都对玄门术士有着天生的恐惧,平日里恨不得把自己锁死在乱葬岗里,根本不会跑出来找茬。
可是,从新生入学情况来看,怕鬼的术士反而很多。
这在沈飞鸾看来,着实有些可笑了。
那些可都是玄门的未来啊,他禁不住担忧的想,还么等他们沈氏祸乱天下,玄门恐怕已经自取灭亡了。
祁尧天轻咳一声,说:“新生刚进来,多少有些不适应,等训练过后,就好多了。”
不过,每一届学生都是有参差的,祁尧天他们这一届进来的时候,大部分同学看到妖魔鬼怪都十分兴奋,做任务也都争着抢着去挑难度系数高的。
兴许,三年一个代沟,这批新进来的弟子,在家族门派内基本上都是老幺,娇生惯养的比较多,就算出去做过任务,也是跟在长辈屁股后面开开眼罢了。
沈飞鸾皱了下眉头,很不认同地说道:“这样娇惯,肯定不行,说句不谦虚的话,我一个人能灭了他们一群人,就是欠练。”
祁尧天点点头,说:“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他们这么菜,是准备以后出了什么大事,都靠你来撑着吗?”沈飞鸾摇摇头,拿起手机往书房里走,说:“长此以往,玄门危矣。”
祁尧天:“……”这说的也太有道理了!
祁尧天不禁生出了一种危机感,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虽说,各门各派发展如何,和他没什么关系,但是,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将来天下不管发生什么设计玄门的大事,都少不了找他帮忙。
一个两个也就罢了,可若是问题复杂、事态严重,把他拆了恐怕也不够用。
祁尧天觉得,不少玄门弟子都是来混日子的,只要出身好,就算当个二半吊子的风水先生,也会有不少有权有势的冤大头高价找他们相看风水。
就是这种吃喝不愁的日子,才让如今的玄门弟子,一代不如一代努力。
思及此,祁尧天琢磨了半晌,直接给玄盟教育部那边打了个电话。
在电话里,他从多角度全方位无死角分析了本届山海学院新生的专业知识欠缺、实战经验不足的重大缺陷,以及思想散漫、做任务不积极等问题,然后提出了几点建议。
祁尧天甚至还迅速将想法形成文字,洋洋洒洒写了个万字小论文,直接打包发给了教育部邮箱。
教育部那边对于祁尧天的建议非常重视,开会讨论过后,立刻和山海学院那边提出议案,前后不出三天时间,就拟定了新的教学方案。
……………………
鉴于玄盟下面的各个部门,分工明确,各司其职,所以祁尧天把厉鬼抓起后,就直接送到了调查局那边。
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调查局那边都还没给明确结论,还把祁尧天给叫了过去。
沈飞鸾先是去了一趟天京师范大学,问了一圈轻易找到了李小小的男朋友。
她男朋友现在已经留在学校一边读研一边当助教,还有一个谈了一年多的女朋友。
沈飞鸾将蝴蝶发卡还给他,审视了一番这个青年的面相虽说一辈子都没有大富大贵的命,但是将来家庭美满,儿女双全,一辈子平安顺遂,没什么大风大浪。
这就是世界上大多数人的一生,能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已经实属不易。
沈飞鸾不想过多打扰,留下一个联系方式就走了。
祁尧天不在家,沈飞鸾最近也闲来无事,索性就去之前买匕首刀鞘的天宝巷铺子里,跟老板商量着借个宝地做古董品鉴。
老板姓程,叫程洛安,家中祖祖辈辈都是做古董生意的,在这条古玩街颇有些年头了。
程洛安大学毕业后就继承家业,成天不是泡在店铺里,就是在外面进货。
一个店,除了他之外还有两个帮工,每天也都不怎么忙。
古董这一行,可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每天来挑选古董的人并不多,但只要有人买,那必然是大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