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样的笑容，却不属于他。

心头的怒火像藤蔓植物一般蔓延开来，他握紧了拳头，几欲发狂。

那一瞬间，楚天翼和宁若雨都察觉到了危险，特别是楚天翼，觉得自己被某种上古凶兽盯上了，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甚至有种转身就跑的冲动，但他咬紧牙关忍住了，将宁若雨的手抓得更紧。

宁若雨一抬头，就看见盯着自己的杨泽南。

他的眼神，让她心里很难受。

二人沉默着，良久，杨泽南缓缓走上前来，道：“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宁若雨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直视他的双眼，道：“对不起，我忘不掉他。”

杨泽南面无表情，但宁若雨知道他很受伤。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宁若雨沉默了一阵，缓缓道：“我知道。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是他帮了我，不管发生了什么，这份情，我永远不会忘。”

楚天翼露出欣喜的神色，紧紧抓着她的胳膊：“若雨……”

“我也……”杨泽南脱口而出，却最终没有说下去，他沉默了许久，道：“若雨，你想拒绝我，可以直说，不用这么委屈自己。”

说着，他后退了两步，道：“希望你不要后悔。”

说罢，他转身离去，宁若雨望着他的背影，心中的难受越来越深。

但她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