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负者已经接过了夏禹手中的小蓟,然后握着这把晒干的小蓟走到了旁边,找了块石头慢慢捣碎起来。
夏禹现在已经不是蹲,他没什么力气了,所以是一屁股坐在趹蹄前面的。
他的脑子愈发有点昏沉了,但又发现刚刚好像回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那些事,原本他都已经想不起来了。
可是自从他来到这个蛮荒时候,这里什么娱乐项目都没有,也没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事。
夏禹发现他不用像之前一样工作了之后,在这个时代他有了大把大把的时间,于是他一个人开始回想能够回想起来的一切的事。然后夏禹发现,原来那些事不是想不起来了,是他没功夫也没耐心去认真回想而已。
——笃笃笃
负者认真的捣着小蓟,夏禹又好像回到了他八/九岁的时候,他奶奶颤巍巍的指着路边的刺儿菜告诉他,这种野菜能吃,挖去用来炒鸡蛋,吃个对应时节的新鲜菜。
在夏禹沉浸在过往的回忆,以此来忘却现实手臂上传来的疼痛的时候,二匪他们回来了。带去的陶罐都接回来了水,看来运气又回来了,附近显然有水源。
“得止血。”
回神的夏禹看向趹蹄,它脖子到胸口那儿的伤口太大了,皮肉翻出,如果不能止血,死亡只是迟早的事。
水罐中的水已经开始煮上,夏禹环顾着四周,然后目光落在盐一、盐二的头发上。
女性原始人们夏禹教会了她们编发,夏氏族的女原始人们现在甚至会在头上发别几朵好看的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