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谢谢了。”夏禹也不喜欢推来推去,再说他第一次看到铜,他确实有点激动,留下来做纪念也好。随后夏禹又问了下仓师,知道制作这种刀的材料哪里有吗?
这个仓师一问三不知,他的氏族附近也没见过这种颜色的矿石的。
这铜刀是他把骨哨给了费益他们,并且教他们使用方法之后,大概是为了感激他,费益转赠了这把铜刀。
“这么说,枌榆那儿发现了铜矿石。”夏禹低着头思索着,可是除了这把骨刀,他没看到过虞象还有费益身上有铜制品。
夏禹觉得很大可能,他们发现了铜矿石,但单独的铜矿石硬度不够,所以他们还没想到大面积制作。
铜可以打造武器,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其实它成为过重要的礼器。
目前枌榆的礼才制定不久,还没深入人心。那么,用铜打造器具作为礼器祭祀,恐怕也还没这个苗头。很大可能,枌榆发现了铜的存在,但是他们现在还不重视它。
一瞬间,夏禹觉得他冒出了一个‘心脏’的想法。夏氏族真的要迁徙,枌榆有大片的平原,又有铜矿石,是最好的文明发源地啊。这么好的地方,也可以是夏氏族的。
虞象跟费益也会是最好的带路党。
“夏?”仓师又唤了一声夏禹。
夏禹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刚才的‘恶毒’从脑子里驱散出去。怪不得古人说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圣人。
智人们与原始人们相比,他们都同样有着最直接的残忍。比如当初费益在枌榆引水灌溉,枌榆附近被他们当成野兽的原始人死绝得彻底,甚至去更远的地方捕捉这些‘野兽’,他们并不会对野兽产生怜悯,哪怕是一个再小的智人或者最老弱的智人,都是不会的。
可同样的,他们也有着太过简单的想法。夏禹选择了虞象拿出来的食物,而没有选择武器,他们就相信有智慧的夏氏族不会跟野兽一样没有任何道理可言,他们是有文明的,他们选择了和平就不会发起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