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沉顿了一下、发出一声很轻地喟叹,额头抵着池照的额头、他的话音带着笑。
“池小陛下,僭越了。”
郁沉今天不是郁皇后,他想做乱臣贼子,求的不是至高无上的权力、而是明堂高台上的池照。
池照彻底脱力,大半的身子靠着郁沉,只是仍旧站的挺直。
郁沉稳稳地扶着池照,大抵是蝉鸣声太过呱噪,郁沉的心也跟着一乱。
他终于像是有了池照选手的勇气,奔撞地不计后果了一次。
在此之前的任何一切在他考量之中的舆论压力此刻都变成了不过尔尔。
他是乱臣,是他僭越的,如果有什么,一切都该他担受的。
应急灯没再亮起过,他们的喘息声都很低。
郁沉维持着弯腰俯身的姿势,下巴枕在池照的肩窝:“站不稳了。”
池照还站得稳,只是腿却已经软了,好半天才撑开眼皮:“嗯…”
他应了声,带着点歪不过气的喘息,郁沉灼热的吐息扫过他的侧脸。
他咬了咬牙,竭力站稳不至于东倒西歪。
明明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池照却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整个后背都是汗渗涔的。
“该回去睡觉了,男朋友。”
郁沉过了好一会儿才把身体里烧起来的那团火压下去。
他本来没想逗池照选手的,只是抬头,就看到某人滚烫的耳廓。
郁沉很少有这种逗人的时候,屈指可数的都是和他现在怀里的某人。
池照在心里骂自己不争气,他捂了捂耳垂,眼尾还泛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湿漉的潮意:“还走不走?”
说话时上下唇瓣相触带起一阵酥麻,池照抿了抿唇。
走廊上的灯不知何时都熄灭了,池照下楼的匆忙,也没带手机下来。
不过有郁沉在,两个人借着手机手电筒的亮光上了楼。
池照一路都是被郁沉牵着手腕的,他有点儿站不稳.脑子也是空白一片。
不,还是有什么东西从他脑海中一遍遍地窜了过去的。
“他和郁队在一起了,不仅如此,他还和郁沉接吻了。”
池照的心随之一阵悸动,眉心跟着一动。
池照的视线落在郁沉牵在他手腕的位置。
他再也压不住唇角翘起的弧度,哑声笑了。
上一次他这么笑还是在第一轮常规赛后束的晚上,那天他也亲了郁沉。
身体里名为兴奋的情绪窜遍全身、要不是因为郁沉在旁边,池照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池照自认为是个记性还不错的人,但当他坐到电竞椅面前时池照对上镜头才想起来还有直播这回事儿。
池照离开了半小时,直播间的粉丝们刚讨论完正磕唠着呢,看见池照出现在直播间里、直接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