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有些凌乱的头发被揉的更乱,可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小脸不满地皱了皱,最后又松展开,随他在自己脑袋上蹂-躏一番。
虽然爸爸留他们在家吃饭,但周凛月今天下午要?去?看望老师,所?以就先走了。
回去?的车上,周凛月问?起?秦昼他说了些什么,爸爸妈妈居然没有继续追究。
“没说什么。”
是真的没说什么,只是简单交待了一下前因后果。
并和他们解释,在那之后,他们确实没有任何联系。
订婚那天,是他们重逢的初见。
话说的精简有逻辑,条理清楚,重点?突出。
把该解释的都解释了,他们想知道的也?都说了。
秦昼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们在意的是什么。
不是周凛月早恋,也?不是周凛月和谁早恋。
而是周凛月居然违背了他们。
有一类父母总爱将枷锁放在儿女身上,嘴上说着为你好?,实则行?使自己的掌控欲。
说白了,就是自私。
把周凛月当成一个附属品。
一个随他们掌控的附属品。
这是一个很可悲的事情,这对父母的可悲。
秦昼直接将车开回了家,周凛月上楼洗了把脸,距离和老师的那顿饭还有三?个多小时,所?以她还有时间。
秦昼在楼下打电话,估计是陪她回家这一趟耽误了正事。
周凛月下楼,刚好?听见他的那句:“这种事情交给法?务部去?处理。其他的能推就推了,我现在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