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胖,这一脚踹得还挺费劲,估计是姿势不对。”
白夏挺俏的琼鼻不满地轻哼,趁着被踹懵的徐昌平还没回过神,紧跟着上去又是一脚。
这一脚直接踹上了徐昌平的下颚,带得他整个往后仰倒过去,狠狠地砸倒了靠墙放的脸盆架,老旧的铜盆磕在地上发出哐哐哐的响动,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你敢打我?小贱蹄子?,你以为你还是团长?夫人呢?裴延城的尸体估计这会儿都?不知道漂到哪去了!”
徐昌平捂着脸,只觉得下颚骨像要碎掉一样的刺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没了眼镜的遮挡,看向白夏的视线更?加阴毒赤|裸,仿佛对面站着的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漂亮的玩物罢了。
“教训畜牲而已,有?什么敢不敢的?你不信,我再敢一次给你看看。”
白夏不想再听他垃圾废话?,拾起?地上的铜盆就往他头上招呼,半夜三更?,哐哐哐接连不断的巨响,就跟敲锣似的。
一直不放心她的邵曾远听到动静跑了过来。
“白夏?出什么事了?”
透过纸糊的窗户洞,正好能瞧见?邵曾远的身?形。
白夏隔着枕头一脚踩在徐昌平的脸上,把他还没出口的叫喊都?堵回了肺管子?,一边利索的抽出床单给他捆住手?脚,一边若无其事的回答邵曾远。
“我没事,只是床底下突然?跑出一只大?耗子?,正打大?耗子?呢。”
被他形容成耗子?的徐昌平脸色涨的通红,不知道是被枕头堵住了口鼻无法喘气憋的,还是被下手?狠毒嘴也毒的白夏气的。
“要我帮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