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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这只腊梅偷摸落在他背包上,被他带回军区养起来的?那刻起。

这根娇艳的?花枝,就已经烙上了他裴延城的?名字。

只要这辈子能跟她一直在一起,就是永远只被她当做提高修炼的?工具人,裴延城也甘之如饴。

窗外是明媚的?晚霞,一帘之隔的?屋内,已经陷入了焦灼的?你来我往。

白夏不知道途中自己昏过去几次,只记得她每醒来一次,窗外的?夜色就深一分。

看似终于结束了,她委屈地趴在床沿,露出的?玉臂旧印为消失,又添‘新伤’,麻涨的?小腹下?还垫了一个?枕头,下?陷的?腰肢与本就挺翘的?后臀几乎形成了一个?直角。

窗外早已陷入了深夜,透过浅色的?窗帘,能瞧见明亮的?弯月高高地挂在树杈上,好像在嘲笑她的?自作自受。

活该被人当煎饼翻来翻去。

“合格了吗?”

餍足的?声音在白夏耳后响起,灼热的?呼吸让她头皮都有些发麻,只觉得身后人粗糙的?耻|毛刮得她腿根疼,连带着小肚子都条件反射地一抽一抽的?。

岂止是合格,简直超出白夏的?‘预期’太多,她都恨不得爆粗口。

但?是,有种人越是‘实力’比不过别人,就越是喜欢嘴上讨便宜。

越菜越刚。

俗称死鸭子嘴硬。

声音都喊哑了还强撑着面子哼唧:

“嗯勉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