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清环视一?圈,都不过是一?群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开口:
“你们这是听到了白?夏同学,被大学招生的?消息了?你们可知道是哪所大学?”
“额,好像是首都的?大学?”
“没错,是首都的?大学,那你们可知道咱们军区的?学习班,自从建立起来,说?的?大学名额是哪所大学?”
“这个我知道,是本省的?黑大,是老师您先前教书的?地方。”
张万清扫了一?眼靠墙说?话的?女生,抚着山羊胡点了点头。
“是啊,咱们班分的?名额是黑大的?,而白?夏是被首都的?大学招生的?,跟你们八杆子打不着的?事情?,你们急什么?难不成还怕她抢了你们的?名额?再说?,能不能算‘抢’,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这话一?出大伙儿都愣住了,一?部分人在因?为还有大学名额而高兴,脸上当即就?扬起了兴奋的?笑容,而绝大多数人则被张万清话里的?意?思说?得羞愧难当。
即便除去白?夏,名额也只有一?个,虽算不上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但也只有几十分之一?的?几率,而对于长?期成绩在十名外开的?学生而言,几率更是几乎等于0。
所以即便有些人高兴,也是白?高兴,两年的?时间该怎么样早就?定?性了,即便接下来的?两个月天天挑灯夜读不休不眠,也不可能被选上,毕竟推荐上大学的?名额不像以前的?高考,以一?场考试的?成绩来定?输赢,更多的?却是看在日常的?随堂表现跟作业。
七月盛夏,两张新学年的?录取通知书,就?寄到了山北军区。
一?张是白?夏的?,来自京大,另一?张来自本省的?黑大,是给?姚萍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