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怎么?样?可以松手了。”
未来得及查看隧道中的情况,裴延城拉起?手刹就去看身边的白夏。
他很少这么?叫白夏,大多都是?一本正?经的叫全名,或是?耳鬓厮磨时,一声声缱绻的媳妇。
如今夏夏两个叠词出口,尾音却似是?在?发颤。
带着心?有余悸的恐慌。
见她?双手还死死得贴着车门,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危险已过,裴延城心?疼得立刻解开她?的安全带,将人抱小孩似的搂在?怀里。
宽厚的手掌托住她?的脸,入手传来的滚烫温度,这才让裴延城发现不同寻常,心?口如同被人猛然攥紧。
自打开始动用灵气之后,白夏就没再说过话,裴延城原以为是?因着情况危急顾不上。
现在?看来却不是?这般。
“夏夏”
裴延城让白夏仰面躺在?自己腿上,托起?她?的后脑枕在?自己的臂弯。
隧道里光线虽然昏暗,却也能瞧见眼前巴掌大的小脸上,已经布满了红潮,不只脸上,那红晕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消失在?衣襟。
裴延城迅速拢起?白夏的衣袖,果不其?然,原先雪白的皓腕此时也布满了红晕,带着非人能承受的滚烫温度,似是?下一秒整个人都会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