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苓侧目看了看四周,最后一句问的轻。
“不知,我入师门时,师兄早已在般若岩多时。”淙舟垂首饮茶。
“师兄…”松苓眯起眸子,眼珠子转了又转,倏然道,“鸣沧君的名头,可是要比其他二位响亮的多。”
淙舟明显一顿,接着又笑了笑,他放下茶盏,又给松苓夹了一筷子菜,他道:“聪明。”
“不聪明,”松苓吐出鸡骨头,又将那菜囫囵吞掉,“哥哥说是不说师兄,我也猜不到。”
晴日将窗外的叶晒得黄,秋风吹过簌簌的响,应是为了中秋,大都早早地挂上了满街的彩灯笼,随着风儿荡。
“典籍里有说,孔阳君为神尊首徒,你说师兄,所以你不是,”松苓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笑的好坏,“我也听闻那净泽君脾气极爆,绝不会是哥哥这样的清冷模样,故而只剩一人。”
他倏然举杯,碰了碰淙舟的茶盏,笑道:“敬鸣沧君。”
淙舟端起茶盏回敬了一下,仰首将烫茶一饮而尽。
聪明的小狐狸。
着实有趣。
“哥哥此番下山是为何?”松苓又给自己斟满了酒,这酒应是兑了水,不太醉人。
“除祟,”既然答应了同行,淙舟便不瞒他,“中州有异,师尊遣我来查。”
松苓点点头,又饮了一口酒。
中州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