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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符?”祁尧天问。

“具体是用来做什么的,还不能确定,上面朱砂留痕不多,但绝对不是灵符派的手笔,也根本不是常见的笔法,感觉自成一派。而且这张符上面煞气鬼气都很重,这很不正常,我们怀疑凶手和画符的人有关,甚至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祁尧天脸色沉沉如水,说:“不管有没有关系,先想办法查到那个画符的人。”

迟霜寒应了一声,说:“好在上面气息残留很重,玄臻的式神天狗已经追踪到大致方向了,人就在榕市,今天晚上应该能找到。”

祁尧天蹙着眉头,说:“多带几个人,注意安全,找到位置发我,我去会会他。对了,那道符你拍下来发给我,我看能不能认出来。”

“我正有此意。”迟霜寒说:“我符道没学好,而且这张符笔法老辣纹路复杂,肯定出自行家。”

祁尧天挂了电话,打开对话框便看到迟霜寒发在群里的那张符。

已经烧了一大半,只剩下上面三分之一部分露出朱砂来。

祁尧天觉得眼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祁尧天发消息说:“看着像是祖师爷手法,我查完再告诉你。”

……………………

今晚月色有些暗淡,明明已经到了农历月中十五,月亮却像是被什么给咬下一块,多出一个本不该有的缺口。

从晚上开始摆地摊起,沈飞鸾的眼皮子就开始砰砰勐跳。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皮子,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每当这个时候,沈飞鸾都会禁不住想起祁尧天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