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鸾会意,但还是愣了一下。
迟霜寒人都麻了,刚准备反驳,就被祁尧天给抢先了。
“叫人,听话。”祁尧天说。
沈飞鸾只好面无表情说:“迟师兄。”
玄门是个非常封闭的圈子,有属于自己的规矩,因着各家各派往上数个千八百年的,多多少少都能攀上些关系,所以即便并非师出同门,按照年龄大小喊句“师兄”“师弟”也是使得的。
但若是没什么交集,却上来就喊这么亲热,这算是攀交情了。
别人认这句“师兄”也就罢了,若是不认,丢人的就是主动来攀交情的人了。
迟霜寒深谙其中深意,整个人简直醉了。
祁尧天这是要给沈飞鸾在他这里过个明路啊!
迟霜寒瞪了祁尧天半晌,对他竖起了大拇指,点着头说:“行,不愧是你祁尧天,我真是服了你这个老六,给我来这招是吧?”
祁尧天的意思非常明确,沈飞鸾是他罩着的人,过了“迟师兄”这道明路,日后迟霜寒再拿沈飞鸾出身做文章,就非常不合适了,那就妥妥的他不懂事儿了!
师兄都叫了,当师兄的怎么能欺负师弟呢?
迟霜寒虽然不情愿,但祁尧天的面子肯定得给,只能认了这个“师弟”。
“我就说这人重色轻友吧,你们还不信。”白鹭洲在旁边一边吃瓜一边吐槽,丝毫不给当事人留面子,甚至还贱兮兮的起哄说:“我也是师兄啊,沈师弟,叫声白师兄给我听听?”
祁尧天让他闭嘴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