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鸾拿出个棒棒糖,瞅了祁尧天一眼,说:“哪里无情了,更狠的话我还没说呢。”
祁尧天笑了笑,说:“还有更狠的话呢?说来我听听。”
沈飞鸾迟疑一小下,便将棒棒糖塞嘴里,说:“那个黄真真,已经从内里开始腐烂了,只是她自己还没察觉罢了,简单来说就是个活死人,全靠尸油和邪门歪道的咒撑着这副躯壳。接下来一段时间,她有机会亲眼看到自己的皮肤从里面流出尸水和油脂,看着自己的脸一点点垮掉,直到整个人都化成枯骨。”
听到这里,饶是祁尧天也被沈飞鸾的知识储备给惊到了。
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看出黄真真的死相,但他修习的都是正统道法,很少和尸油、邪术之类的东西打交道,他清楚后果,却不如沈飞鸾那般细致的了解尸油瓦解身体的全部过程。
祁尧天挑了挑眉梢,说:“这么了解?”
沈飞鸾嗦着棒棒糖,说:“沈氏一族千百年来不受待见,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于沈家老祖宗不走寻常路,就喜欢钻研这种乱七八糟阴邪诡谲狗都不理的阴间玩意。”
说到这里,他冲着祁尧天无奈的叹了口气,说:“祁少学的都是玄门正统,肯定很少和尸油打交道,我就不一样了,我不光从小打交道,还学过熬油。”
祁尧天觉得不可思议:“熬油做什么?这东西能用吗?”
沈飞鸾点点头,说:“忘川里的鱼,和阴间的鬼,都喜欢吃。”
祁尧天愣了一下,沉黑的眸子扫过沈飞鸾那张白皙漂亮的脸。
“还有一种用法,就是画鬼符。”沈飞鸾往前走着,自顾自说:“你也见识过了,都是些害人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