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孔东方,很是不忿儿。
赖立杉看着自己的爱徒,淡淡说道:“祁尧天命格虽强,但盛极必衰,强极则辱,他也有顾及不到的地方,你只看到他光鲜亮丽,却看不到他这些光鲜下的暗潮汹涌。”
孔东方听得云里雾里,抬头看着赖立杉,说:“师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赖立杉眯了下眼眸,说:“许久之前,尧家老爷子还没隐退时,曾给祁尧天算过三卦。”
孔东方支起耳朵认真听着。
“这三卦,无一例外,全都是死卦。”赖立杉说。
“死卦?!”孔东方禁不住倒吸口凉气,所谓死卦,便是十死无生之卦象,修习相术之人,但凡给求卦者算出这种卦象,那必然是连卦钱都不会收一分,免得这必死之人与自己沾染上因果。
“不错,但这死卦,却是死里暗藏生机。”赖立杉回忆当年,悠悠说道:“尧老爷子便拿着卦,来找我师父替他解题。”
赖立杉的师父,也就是章盟主,在玄术界当属首屈一指的大家,饶是卦神尧老爷子,也对其尤为尊重。
“我师父当时看了卦,又替祁尧天一算,便算出他这辈子,想要真正突破,必要先渡一劫。”赖立杉当年跟在章盟主身边,偶尔得知这一点,便记到现在:“那一劫,名为情劫。”
孔东方禁不住重复道:“情劫?”
赖立杉点点头,说:“不错,世间千般劫,万般难,唯有情劫最难渡,否则你以为,这祁尧天明明出身好、相貌好、品性上佳,又会为人处世,为何一直都没找过可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