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看到方大爷,就也停了下来,傻笑着抓起那只鸡就往嘴里噻,一口咬断了鸡脖子。
方大爷:“哎呦喂,富贵你这倒霉孩子,咋又抓了别人家的鸡生吃啊,咱们村儿里面的鸡都快要被你给吃完了,到时候没一只鸡愿意来咱们村儿下蛋,我看你还吃啥。”
富贵似乎听不懂,满嘴血地咧着嘴傻笑。
方大爷心累,看着富贵这样子也没办法,只能对气喘吁吁匆匆赶来的大婶说:“你看他这样,脑子都坏了,你这鸡可得好好圈起来,免得被他摸到了。”
这位婶子也是觉得倒霉坏了,插着腰叹气说:“别提了,他这毛病要是改不了,就算圈着又能有啥用啊?富贵毕竟是个人,就算傻了也还会开鸡圈,咱们村里又不比县城,谁家大白天关门啊?”
村里面民风淳朴,大多数情况下白天都是家家户户敞开着门,你串过来我串过去的,虽说现在谷庵村人口不多,但毕竟有些老人家安土重迁不愿意离开,总归是有些人气在的。
方大爷也是一脸惆怅,嘟囔说:“叫富贵吃那几个大仙给的药,他非得不吃,你看现在这病也好不了,去城里治也治不好,这往下去,可咋办啊。”
大婶虽然丢了下单的鸡,但也是又气又无奈,说:“是啊,富贵家里这条件,还有他这脑子,本来就不好娶媳妇儿,现在又得了病,更没有闺女愿意嫁给他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大婶还频频朝着沈飞鸾和祁尧天脸上瞅。
“方老头,这俩是谁啊?”大婶说:“长得真俊俏。”
方大爷与有荣焉,挺直胸膛说:“这是外面派过来的小师父,替咱们村解决黄鼠狼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