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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她和村支书一样,对两人身份有锁怀疑,但事已至此,死马当成活马医,总归是多看看没坏处。

富阳就点头,说:“我弟弟还没睡呢,被我关进柴房里面去了,这就带你们去看他。”

富阳家条件显然更差一些,毕竟姐弟二人相依为命,又只有姐姐靠在县城里的工厂上班做工赚钱,所以日子过得相当拮据。

富贵被富阳训斥了一通,直接躺在柴房的小床生闷气。

听到开门动静,富贵故意把身子朝着墙那边翻转过去,用后脑勺对着所有人。

富阳走过去,对富贵说:“富贵,村支书带人来看你了。”

富贵动也不动,像是睡着了似的。

富阳有些无奈,朝着沈飞鸾和祁尧天看过去。

祁尧天走上前去,手中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个毛团子,丢到了富贵的小床上。

富贵似有所感,竟是翻过身来拿起那只毛团子,有些激动地将它凑到自己的鼻子下面深深嗅了嗅。

沈飞鸾问道:“祁哥,那是什么东西?”

祁尧天淡定说:“从黄鼠狼精身上撸下来的一些毛发,他既然是被黄鼠狼影响,自然对黄鼠狼的气息非常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