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怀疑就像是埋在土壤里面的种子,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总有生根发芽破土而出的那一天,就像是镜子上面的裂痕,也许不影响什么,但终究是碎了一块。
祁尧天一看沈飞鸾这充满忧伤的小表情,就知道他开始胡思乱想。
祁尧天很不满意地捏着沈飞鸾的脸蛋儿,说:“你看,我都还没怀疑你,你居然开始怀疑我对你的信任,你这是对我的侮辱和轻视,你仇家的目的达到了,呵!”
最后那个呵显得颇有灵魂。
沈飞鸾被揪得脸蛋疼,赶紧认错说:“我错了,祁哥,轻点儿轻点儿,这是真皮,没做过易容术。”
“疼才对。”祁尧天松开手,反手再沈飞鸾脑瓜子上面勐柔几下,说:“别再胡思乱想,我说这不是真的,这就肯定不是真的。”
沈飞鸾瞅着祁尧天,还有点不服气,说:“我都在怀疑真假,你凭什么就认定是假的?”
祁尧天淡定说:“因为你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再加上沈家戴罪之身的天命。”
沈飞鸾一愣。
“这两种命加在一起,注定你这辈子只能做好事,不能干坏事。”祁尧天看着那个还在重复播放的招魂仪式,眼眸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冷,说:“别说九百九十九个婴儿因你而死欠下的因果有多重,光是你哪段时间行善积德少了,都极有可能被老天折损寿命,从根本上来说,招魂仪式对你而言,根本就是无用功。”
沈飞鸾一愣,突然get到了祁尧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