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办过白事的地方,紧接着来办红事容易形成红白煞,铃兰县传统较多,对于这种事情讳莫如深,自然不会轻易触犯。
索性老板就直接隔开,避免冲撞发生。
“一直都是这样吗?”祁尧天开口问。
“一直都是啊。”小哥看向祁尧天,看了一眼便不敢再多看了,低头说:“这是我们酒楼的老传统了。”
说完,小哥没再继续闲聊,赶紧端着盘子走人去帮忙上菜了。
沈飞鸾吃了个榴莲酥,一口又香又甜软,榴莲味道浓重,实属人间美味。
沈飞鸾旁边跐熘坐下了一个鬼。
光天化日之下,小楼一点都不怂那财神爷,一屁股坐在沈飞鸾身边,眼巴巴地看着一桌子茶点。
沈飞鸾扫了他一眼,有些无奈地抽出一张符,在上面画了几笔,放在榴莲酥上面,让其原地变成供品。
小楼笑嘻嘻地拿起榴莲酥啃得不亦乐乎,还接连要了卤鸡爪牛仔骨和核桃包春卷……
一顿饭下来,沈飞鸾和祁尧天倒是没吃多少,大部分都进了小楼的肚子里。
小楼撑的不行,站起来说要去二楼逛一逛,便飘飘悠悠上去了。
沈飞鸾看着小楼的背影,欲言又止。
“不拦着吗?”沈飞鸾还是没忍住,问。
祁尧天淡定地喝口茶,说:“刚好上去探探路。”
沈飞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