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尧天嗯了一声,眼神微冷。
刘元彬是真的找死,原本他赌输了裸奔一圈,也算是因果报应,祁尧天懒得理会这种跳蚤,暂时没工夫搭理他。
没想到这个跳梁小丑竟是还有些能耐,看找祁家告状没结果,就从玄盟内部找人,走了这条渠道给他找不痛快。
那可真是多少有点不识好歹了。
祁尧天从不主动挑事,而且很多时候他看出旁人身上有阴私恶果,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因为这世上作恶的人太多,活着的时候,他们的罪孽应当由法律来审判,死后自然有阴司来笔笔算账。
他不需要管那么多。
也懒得管。
但若是有人冒犯到他头上,祁尧天不介意多管一桩闲事。
刘元彬的观音像处理起来有麻烦,但也只是有麻烦罢了。
祁尧天并不惧怕麻烦。
祁尧天还想到一件事。
“给你打电话的人是谁?”祁尧天问。
“自报家门说是张什么的。”沈飞鸾也祁尧天对视上,就明白他的意思,说:“不是你说的那个冯知涿。”
祁尧天“嗯”了一声,说:“冯知涿没那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