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鲛人的歌声会散发人体难以承受的声波,这一点祁尧天可以肯定。
沈飞鸾对南海鲛人似乎兴趣不大,说:“拍这么一条鲛人回家养着,有什么用呢?”
郁知年笑了笑,说:“用处可大了去了。鲛人流出来的泪水,能够化成夜明珠,在黑暗之中能够发光,他们身上的鳞片蕴含着不少元素,磨成粉之后服用下去还可以提高身体免疫力,更重要的是……”
郁知年眼神暧昧地看着这条鲛人,压低声音说:“这虽然是一条雄性鲛人,但上岸后化出双腿就和一个人没什么区别,你看他长得那么漂亮,用来暖床也是可以的。”
沈飞鸾表情有些古怪,说:“有钱人的爱好真独特,再怎么好看也是一条鱼,再说了,他的牙齿那么尖锐,就不怕在床上被咬死?”
郁知年笑了笑,说:“到了床上,为了避免不听话,肯定要有配套的工具来管束,它这一口牙虽然咬合力惊人,不过给他磨平就是了。”
祁尧天靠近水箱,近距离观察这条身上并没有明显伤口的鲛人,说:“我不要被人碰过的东西。”
郁知年看了看面色如常的沈飞鸾,心道这两人的关系看来也没有外界传闻那么专一。
郁知年有些遗憾地说:“我倒是没资格碰这条鲛人,毕竟他是我叔叔的宝贝,不过……我叔叔一贯喜欢收集这些稀罕漂亮的东西,定然是碰过的。”
沉在水底的鲛人闻言睁开了眼睛,表情颇为嘲讽地朝着郁知年看了一眼。
沈飞鸾看了个正着,说:“我觉得他在说话。”
郁知年说:“他说什么了?”
沈飞鸾说:“呵,愚蠢的人类。”
郁知年:“……”
“起拍价多少?”祁尧天问。
“九位数起拍,上不封顶。”郁知年透露内幕,说:“今天来的这些客人,大部分都是做古董藏收生意的,见过的稀罕物不少,也就他们知道这条鲛人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