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铜钱在四个人眼中,几乎瞬间就变成了一道恍惚模煳的虚影,脑子里面的东西都像是被抽干了似的,空空如也什么也想不起来。
“开门。”沈飞鸾对郁知年说。
郁知年人都有点傻了,满脸狐疑地看着沈飞鸾,说:“这能行吗?”
沈飞鸾矜持地点点头,把那枚铜板放在手里抛来抛去闹着玩儿。
郁知年搞不懂这是什么原理,走过去打开密码锁,发现那四个保镖就站在原地抱着枪一动不动,对他的动作根本没有半点反应。
郁知年觉得又刺激又兴奋,等沈飞鸾进了门后,他压低声音激动道:“你刚才那是什么魔法?好神奇,我能不能学?”
“可以学啊。”沈飞鸾笑眯眯,说:“学了之后,也就是折损个二三十年寿元罢了,问题不大。”
“二三十年……”郁知年打了个灵激,立刻把脑袋摇成拨浪鼓,说:“打扰了,刚才您就当我是胡言乱语脑子不清醒吧。”
那条鲛人原本正在百无聊赖沉底睡大觉,但感觉到沈飞鸾的到来,立刻睁开眼睛游动着身体贴在玻璃罩上,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飞鸾看。
沈飞鸾走过去,和他隔着玻璃罩对视着,说:“今天只有我一个人来,你有没有什么话想给我说?”
鲛人的眼神朝着旁边的郁知年幽幽晃了过去。
“他不是人。”沈飞鸾直接将郁知年排除在外,说:“他是我小弟。”
郁知年:“……”
鲛人似乎也没把郁知年放眼里,竟然真的发出了声音——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沈飞鸾看着那吐出来的一连串泡泡,忍不住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