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尧天这车就两个小警察,看起来挺年轻,大年初一还在值班也不容易。
“这都是第二出了。”前面开车的警察说:“前段时间刚有学生出事儿,大巴车直接冲到江里去了,没想到才过了两个月不到,就又差点搞这一出。”
他惊魂未定地瞅了眼后面的两个小年轻,说:“幸亏你们反应快,这要是再冲下去,恐怕这个年谁都过不好了。”
沈飞鸾刚回来没几天,不太了解前段时间发生的大事,就问:“听说是一车学生掉下去了,就在那个地方,查出来是什么问题了吗?”
这个案子在当地引起了极大轰动,所有视线都聚集在当地的警方身上,他们早就把调查结果公之于众,所以也不涉及什么秘密。
旁边的小警察就说:“啥都查不出来,那个司机是开校车的,这行都干了快二十年了,从来没出过岔子。刚出事儿的时候,我们都怀疑司机蓄意谋杀,可查过之后,这司机家庭美满,小孩还在车上,根本没有任何作案动机,上路前也没喝酒,身体状况正常,搞不懂怎么就毫无征兆冲出去了。”
另一个警察说:“不是有人怀疑他撞邪了吗?”
“这种怀疑也不可能写在调查里面啊。说出去也不怕民众笑话。”
“车子也没问题吗?”祁尧天问。
“查了,都正常。”小警察唏嘘,压低声音说:“我怀疑这事儿真是撞邪了。”
沈飞鸾说:“怎么说?”
小警察说:“那一车人掉下去后,捞上来的身子全都泡发了,身体还有些异常。”
沈飞鸾挑了下眉梢,想要继续问,但那小警察似乎意识到这种事情不能往外传,就含煳地把话头给带过去了。
“反正就是不太正常。”小警察唏嘘,说:“今天还好你们拦住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到了县公安局,就听到那个司机师傅嚷嚷着说自己冤枉,不过到底是不是冤枉,还得警方这边检查之后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