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云柏笑着说:“南疆沈家那边的,我儿子宝贝得不得了,要是过段时间办婚礼,葛先生记得来喝杯喜酒。”
葛先生心中暗自惊讶,表面上笑着道喜。
既然尧云柏的儿婿过来了,葛先生说了两句便很有眼力劲儿地退了场。
尧云柏对沈飞鸾的喜爱溢于言表,显然兴致很高,还亲手倒了两杯香槟酒非要和沈飞鸾走一杯。
沈飞鸾酒量还不错,陪着尧云柏喝了一些。
“冥婚的事情,小天说他告诉你了。”尧云柏找了个偏僻安静的地方,对沈飞鸾说:“这件事情没经过你允许,我们家就自作主张替你们完了婚,这件事情对你到底是不够尊重,我给你赔个不是。”
沈飞鸾看着朝这边望过来的祁尧天,和他对视一眼然后笑笑,说:“这件事我知道的时候,其实心里面挺震撼,我和祁哥分手的时候,闹得很不愉快,我还以为他当针对我没有感情了。”
沈飞鸾收回视线,看向尧云柏,说:“尧叔叔,我修出肉身已经三年了,可我根本不敢去找祁哥,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他了,而是我怕他这些年已经彻底放下我、不再喜欢我,我不想自取其辱,也不想让他难做。”
尧云柏显然没想到沈飞鸾会说这番话。
他愣了一愣,然后说:“他爱极了你,你应该也能感受到。”
沈飞鸾眉眼微动,睫毛轻颤,说:“所以我很后悔。”
尧云柏说:“后悔什么?”
“后悔这么久才来找祁哥。”沈飞鸾轻声叹了口气,十分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