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彦斌脸上的黑气已经几乎掩盖住他的命数,面相上连沈离都看不出什么内容了。
沈离弄了张符,叫刘员外派人烧成符水,给刘彦斌喂进嘴里。
刘彦斌虽然吞咽有困难,但沈离手法独到,很快就给全部灌了下去,且一滴不露,看得旁边给刘彦斌喂药的侍女暗中频频侧目。
刘员外大气不敢出,又十分好奇,便问道:“道长,这是做什么?”
沈离灌完药,把碗递给旁边的侍女,道:“腹中有异物,弄出来看看是什么玩意儿。”
梁以拂扫了沈离一眼,他方才也给刘彦斌相看了,只是没查出来这些。
没过多久,刘彦斌便开始无意识的呕吐。
旁边侍女连忙把刘彦斌上身支起来,叫他歪着脑袋吐在旁边的水盆里面。
这一吐不要紧,盆子里面基本上全都是乌七八黑的水,甚至还能瞧见一缕缕黑色的细线。
“嘶——”刘员外禁不住倒吸口凉气,说:“这是什么东西?”
沈离盯着那细线,说:“是头发。”
“头、头发?”刘员外吓了一跳。
沈离拿了根细棍,跳起来一缕看了看,长发及腰,应该是个女人的头发。
沈离抬眸看着梁以拂,道:“梁师兄,要不要猜一下,这头发是谁的?”
梁以拂说:“不用猜,烧一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