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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时间,这种风气在倒斗行内盛行,搞的玄门焦头烂额,屡禁不止,最后只能交给官府处理。

刘员外嘴上说着是听旁人提起过,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有八九这刘员外是心知肚明,可以确定的事儿。

不过,是以至此,倒也不必拆穿,毕竟都过了这么多年,律法也追究不到。

沈离若有所思,道:“难怪我瞧你们刘家阴气重,原来祖上就不干人事。”

刘员外被沈离挖苦,也不敢回嘴,只能打哈哈说道:“老祖宗干的事,我也管不了。所以刘家到我爹那一代,就开始子嗣稀薄,三代单传。我这儿子,是我们刘家唯一的独苗苗,若是养不活,我们刘家就当真绝后了。”

梁以拂扫了眼刘员外,道:“你那位夫人,恐怕手上也不干净。”

提起刘夫人,刘员外就更加痛心疾首,不住的唉声叹气。

“此事,也不能全怪我夫人。”刘员外道:“因着祖上有了亏损,我儿子出生之后,便孱弱不堪,几乎早夭,我还特意请了观里的道君来看,那道君说我命里只有这一子,若是死了,便就再也不可能有所出。夫人听闻,便差人各地寻能替我儿子救命的法子,后来遇到一位云游道士,给我夫人支了一招。”

说到这里,刘员外顿住了嘴,似乎纠结是否继续往下说。

或者说,该如何说。

沈离见状,便说道:“趁我现在还没熄了救你儿子的心思,你且赶紧说,要不然,你家这摊子乱七八糟的破事,本少爷不管了。”

刘员外一听这话,腾时慌了神,连忙说:“道君莫要怪罪,只是兹事体大,我得想想该怎么开口。”

沈离蛮有深意,道:“时间不等人啊。”

刘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