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元清每说一句，明毅的脸就白一分。

说到最后，黎元清又不冷不热地加上一句：“假传军方消息是犯法的，学校没学过？”

明毅慌了，连忙说：“上将，我……”

“我会亲自跟你学校谈。”

说完，黎元清面无表情地按掉了通讯，把光脑还给了明烙。

不知是不是被吓到了，明毅没有再打过来。

黎元清看着明烙，沉声说：“我没见过他。”

他似乎在解释。

明烙说：“有的。”

黎元清：“没有。”

上将大人觉得自己的眼光不可能会这么差！

白霖弱弱开口：“上、上将您见过的，上个月军校觉醒，您代表军方发表讲话，他、他去跟你打过招呼……”

黎元清：“……”

他眉头皱了起来，似乎在回忆。

白霖赶紧解释了一下前因后果。

黎元清了解了，淡淡开口：“在那种情况，无论是谁，我都会说‘不错’，这是礼貌，不是夸奖。”

明烙眨眨眼：“哦。”

黎元清：“。”

这个‘哦’，是信了，还是不信？

黎元清突然明白，为什么年轻人讨厌‘哦’和‘呵呵’了。

他从今天开始讨厌。

白霖则为明烙叫不平：“上将，您是没有这意思，但明毅却不这么想，其他人也不这么想，小烙当时本来就因为觉醒失败而受到打击，知道您对明毅很‘看好’后，心里就更不好受，而他爸爸因为这个，对小烙更不好，不然小烙也不会……”

白霖没说下去，但在场的人都知道。

因为全世界都觉得‘明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