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鹊白将滚翻在地的矮几踩正,抽出别在大腿外侧的匕首,语气失落,“被、你、发、现、啦。”
匕首柄上的白玉鹰眼一瞬即过,祝鹤行目光微闪,似是惊诧。
沈鹊白说:“我哪里演的不好?”
祝鹤行盯着那匕首,沉默几息后才说:“小骗子。”
这是祝鹤行的夸奖,但他若没有对危险的敏锐直觉,早就死了千百次。
“酒里是什么毒?”祝鹤行问。
沈鹊白说:“没毒。祝大哥喝樱桃膏时都得等我先喝下肚,如此谨慎,我哪里会想给你下毒呢?”
“保不准某人想故技重施。”祝鹤行说,“毕竟我现在可是你的祝大哥了,哪会怀疑你?”
“可我真没下毒,祝大哥不信,就把酒杯带回去验验嘛。”沈鹊白叹了口气,难过极了,“这一路我有表现出不好的地方吗?祝大哥怎么把我想得如此蛇蝎心肠?”
这话耳熟。
祝鹤行看着沈鹊白眼睛上的锦带,“这条是你的腰封,你此时的腰封原本是你的发带,而你头上的绣金绳本是画轴扎带。”
“哇。”沈鹊白语气夸张,“你好聪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