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了。
沈鹊白猛地张开手扒住祝鹤行的脸,另一只手趁机出拳打在祝鹤行腹部。祝鹤行咕噜出一串水泡,但他好像那王八壳附身,丝毫不疼,立刻一掌劈向沈鹊白的胸口!
沈鹊白伸臂横挡,被震得下沉一段距离,祝鹤行已经游开。他连忙追上,中途索性蹬掉了影响行动的裤子。
比起千里来做客的祝鹤行,沈鹊白显然对这片湖了然于心。在估摸着要到岸边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握住祝鹤行的右腿,借力一蹬,与祝鹤行交错而过时一把拽向祝鹤行的裤带,可惜祝鹤行躲得飞快,只被他扯开腰间那两指粗的雪色细带。
祝鹤行:“……”
得,这是姐姐做鞋,妹妹有样。
“哗啦!”
沈鹊白单手扒住岸边,率先冒头而出,气儿还没喘匀,蹬腿就是一脚!
肩膀被踹得几乎脱力,祝鹤行生生受了,单臂圈住那截腰身,借力浮起,趴在沈鹊白背上,将人压得往地面一沉。
月光密密麻麻地铺下来,被祝鹤行的背挡了大半。
沈鹊白湿透了,黑亮的发揪成几绺,胡乱地纠缠着瓷白的颈,湛出无害的风情。
祝鹤行的手顺着往上,强硬地掰过沈鹊白的侧脸,盯着那颗小红痣,低声夸赞:“你生得好白,做成人皮灯笼一定好看,我定然爱不释手。”
可他又觉得像这样凶狠的鸟,不该变得只能安静乖巧,那样它会失去一些美丽和风情。它就该把人啄得鲜血淋漓,然后第一时间看向自己的主人,倨傲地炫耀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