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旁人,莫说跪地磕头,便是拿命求,我也不想多看一眼,但你不一样啊,只要你诚心诚意,哪怕只说两个字,我也应你。”祝鹤行睁开一只眼,环抱沈鹊白的手抬起,逗猫似的挠过沈鹊白的下颔。沈鹊白怕痒,仰起头不让他挠,他起了坏心,反而多挠了几下。
沈鹊白停步,“你!”
“嗯?”祝鹤行眨巴眼,“我怎么了?”
沈鹊白不说话,松开手示意祝鹤行滚蛋,岂料祝鹤行双腿一勾,更加用力地环住他的腰身,同时往上一耸,压得沈鹊白往前弯腰。
“不下不下就不下。”
“烦死了!”
沈鹊白看着地面,笃定祝鹤行是天下第一烦人精,他受不了这份闷气,突然伸手抓住祝鹤行的两只手,同时后背用力一顶,猛地把祝鹤行向前翻摔出去。哪知祝鹤行仍不松腿,两人连体儿似的在地上滚了两圈,以上下交叠的形状停止了滚动。
与此同时,全力赶到此处的听鸳瞪大了没有见过世面的双眼。
“喵!”走鸿运眼睛一亮,兴奋地原地猛冲,熟练地蹦到听鸳身上,把他当作自己的新坐垫。
“呃。”听鸳被这一撞撞回了神智,他合上张大的嘴巴,收回目光,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早知道会撞破这种场面,他就不该来!
主子是怎么回事?不论是因为什么,有必要在外面如此吗?就算此地是京郊,夜间来往的人极少,但好歹也要注意一下吧!
沈鹊白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人,用尽了所有的修养才没有让粗鲁之语脱口而出。他深吸一口气,微笑道:“殿下,您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你怎么突然摔我啊,害我脏了衣裳不说,自己也被连累了。”祝鹤行悠悠地站起身,看着沈鹊白的目光嗔怪不已,“真是的,下次记得要小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