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澜偏头示意闻榭去装糖,随后朝沈飞恒说:“天武卫的春选大比要到了吧,近来你可要忙了。”
沈飞恒对这位兄长敬重得很,立刻道:“是,每次大比之前都要忙一段时间,将参选者的祖宗十八代都查清,否则出了事情,我们是担待不起的。”
沈清澜说:“天武卫毕竟是禁卫,是要处处小心。”
沈鹊白突然问:“四哥,我听说天武卫选拔是只要家世清白都能参选,对吗?”
沈飞恒点头,“的确如此。”
“你看我怎么样?”沈鹊白眨巴眼,“有没有一争之力?”
怕是半争之力都没有。
沈飞恒在心中默默地回答,但这话说出来实在伤人,他只好委婉地提醒道:“五弟若是想去,自然是可以报名的,但天武卫是武选,以武功论高低,只要上了台,武功稍逊一筹的都会被揍得很惨,五弟何必去吃这个苦头呢?”
“四弟说得在理。”沈如鸣也跟着劝说,“就算是选上了,这天武卫当起来也累得很,还要日日担心掉脑袋,寻常人真做不来?五弟如今是明瑄殿下的王妃,若真想做事,请殿下帮你讨一份闲差,岂不美哉?不必去吃苦的。”
“生活太甜了,就想吃吃苦头,岔个味道。”沈鹊白撑着脸,惆怅得很,“我倒是想让殿下帮我讨一份事少钱多的差事,但我实在不好意思开口,要不,三哥你去帮我说说?”
沈如鸣与祝鹤行没什么交情,说得难听点是他曾经试图攀过这跟金玉枝,没攀上,他哪有这份脸面去向祝鹤行讨差事,怕是搭个话都难。沈如鸣看了沈鹊白,对方一脸期待,不像是故意挖苦,只好干笑了一声,说:“这……三哥怕是有心无力,不如请二哥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