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鹤行呵呵笑,“吃你的骨灰差不多。”
“殿下的口味真独特。”沈鹊白拊掌,没发出什么声。
祝鹤行看了他一眼,转身要走,突然脚踝一紧,被沈鹊白用脚勾住了。他低头,顺着那只长靴往上看,沈鹊白浑身都浸在汗湿里,那张脸尤其。
“好嘛。”沈鹊白不和他闹了,“我错了,殿下,带我回去吧。”
祝鹤行觑着他,说:“求我。”
沈鹊白闻言笑了一声,猛地往前一倒,下巴栽在祝鹤行腿上。他仰着头,一双眼雾蒙蒙的。祝鹤行知道,这是情/欲的色泽。
“殿下,”沈鹊白小声说,“求求你,把我捡走吧。”
“……”祝鹤行觉得自己嚣张了半辈子,老天都看不过去,终于降下大劫,以至于他在此刻变成了一尊仁慈善良的活佛!他伸手将人捞起来,抱紧,说:“就当捡了条狗。”
沈鹊白缩在他怀里,嘴巴一张,“汪汪汪。”
祝鹤行:“……”
快步出了小院,祝鹤行将人抱上楼前的马车,吹了声哨,暗处的暗卫立刻现身,驾车往王府去。
车厢内,沈鹊白拿祝鹤行当人肉坐垫,说:“唔,比椅子舒服。”
“区区椅子能和我比吗?”祝鹤行觉得自己被羞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