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意思?宋渡心中不悦, 玉琢似的眉眼一瞬间变得蔫巴。
不远处的景安帝见状朝鱼半湖使了个眼色, 鱼半湖立刻上前去请两人。两人上前行礼, 景安帝朝宋渡招手,笑着问:“朕的宝贝孙儿怎么苦着张脸?谁欠你钱了, 啊?”
宋渡倚在景安帝肩上, 但他知道景安帝身体不好, 因此自己撑着身子, 只是虚虚地靠着, 说:“没人欠孙儿钱, 是孙儿想上场, 父亲不让孙儿去。”
二皇子说:“儿臣是担心他的安危,毕竟他个头小,场上闹起来,没人顾得了他。”
“这话说得也对。”景安帝刚点头,宋渡的脸就又皱巴起来,看得他一乐,改口说,“不过若是有人看顾,朕觉得也不必那么担心。”
二皇子纳闷,“父皇的意思是?”
景安帝示意宋渡看场上,说:“小渡啊,让你的小表叔带你一起骑,好不好?”
“小表叔?”宋渡没对上号,“哪个是?”
“场上最好看的那个,”坐在一旁吃葡萄的祝鹤行懒洋洋地插嘴,“就是。”
“是那个穿绯衣劲装的哥哥吗?”宋渡伸手指了指,转脸看向祝鹤行,“表叔,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他?”
此前景安帝有意让宋渡与明瑄王府多相处,但这段时日祝鹤行忙于公务,沈鹊白又躲在府里发懒,宋渡平日要上学,因此还没和沈鹊白见上面。他只知道祝鹤行娶了新王妃,是沈家的儿子,生得可俊俏。
“所以他是……”
“是你表叔的王妃。”祝鹤行朝他勾了勾手,等他靠近,喂他吃了颗葡萄,“你小表叔厉害得很,跟着他玩,你不吃亏。”
宋渡对祝鹤行的话深信不疑,闻言立马说:“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