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到天上去又怎么样,在一起这么久,迟早会腻味的,男人嘛,有的时候就是图个新鲜。你要是皇帝,独宠一人和后宫无数,你选哪个?”

“倒也是啊,此时是情浓,但说不准哪天陛下就要纳妃了——”

“纳个屁!”祝鹤行冲上去,他居高临下,两只眼喷火星,“陛下和王爷好着呢,你们再造谣,小心被抓起来拔舌头!”

“……”沈鹊白捂脸,很后悔自己没把人拉住,这不,出去撒泼了。

“哎哟哟,你谁啊,管天管地管人家说什么?”大婶双手叉腰,上下打量祝鹤行,“看这小袍子,哪家的小衙内偷跑出来玩了,还戴着面具,是不是怕被逮回去上家法啊?”

“你管我哪家的,我就是看不惯你在这儿瞎说!”祝鹤行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演武场练兵,“陛下和王爷岂止此时情浓,他们日日情浓!昨儿夜里王爷从宛州回来,陛下在寝殿等了他半宿,两人缠绵到清晨才相拥而眠,人家这感情,火热着呢!”

“你咋知道?”大婶说,“陛下和王爷凑你耳朵子边上说的?”

“岂止是凑我耳朵边上说的?”祝鹤行扬声,“我趴床底下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哎哟哟,没想到啊!”大婶哈哈大笑,指着祝鹤行说,“敢情你不是小衙内,是宫里的哪位公公啊!”

“你说什么!”

祝鹤行撸起袖子,那大婶也撸起袖子,旁边几人也跟着撸起袖子,几人在原地推搡起来,你推我我推你,激烈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