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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防止再次中毒,临走前林翘又费了好多口舌,让这几户人家只吃家里原本就有的粮食、海鲜干货跟船屋旁种的蔬菜,水喝压水井里的水,其它的一概不吃不喝。

符贞花的老娘神神秘秘地说:“林大夫,没用的,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是啥时候下的毒,把毒下在哪儿。”

林翘不置可否,说:“阿婆,咱们一定能查出中毒原因。”

阿婆说:“咱们还是不要惹毒师。”

符贞花气哼哼地说:“毒师怎么了,知道是谁下的毒,我们几户联合起来,一定要把他赶出岛,再说寨主都说要把他赶出岛。”

“这话可说不得,你赶紧闭嘴。”阿婆又是担心又是害怕地喝道。

符贞花牵了条狗,千恩万谢地把两人一直送到营地附近,到岔路口,徐海鸥回宿舍,林翘回家属院。

小树跟兜兜一样,正在大门口眼巴巴地瞅着,见到林翘出现在拐角处,大声喊了声姑姑,赶紧跑过来。

林翘伸出双臂接住他,伸手测了下他的额温,说:“小树还烧着呢。”

温度跟他走时一样,三十八度多一点。

“姑姑,我不难受。”小树很乖地说。

“怎么可能不难受。”林翘说。

孟赐娣也跟她一块儿在门口等着,说:“有病人吧,你今天回来可真晚,小树下午睡了一觉,一直都这个温度。”

“姑姑,孟阿姨还给我擦手擦脸降温了。”林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