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知说完歪倒在床头,懒洋洋的刺激人,“你不要趁我生病爬床哦。”
傅云廷,“……”
这么闹了一通,加上老爷子也没事了,江知整个人一放松,没几分钟就睡了过去。
傅云廷看着他烧的红扑扑的脸,心头复杂至极。
他要再不知道江知这些举动是为了什么,就白活了这两世。
不过,不碍事。
未来还长。
下午江知到乐团开会,年底他和乐团有一场合作演出,排练日期已经定下来。
因为是整个乐团的事情,纵然烧了一晚上他也没好意思缺席。
傅云廷亲自送他到楼下。
“其实你不用送我,让助理来也一样。”江知说。
“爷爷昨天才病了一通,今天便使劲儿瞪我,我要是不过来,他还不得气的再病一场。”傅云廷从小冰箱里拿了盒牛奶出来,“待会饿了垫一垫。”
“谢谢。”江知蹭了蹭鼻子,扭头就打了个喷嚏。
男人皱眉,“不能请假?”
“别了吧,第一次开会请假,不得给人骂死。”江知虽然任性惯了,但这些年一直在外面求学,该懂的人情世故早就懂了。
“那晚上早点回家,药都给你放包里了。”傅云廷将包拎出来给他挂脖子上,“助理过来让她帮你拿着。”
“哦…”江知鼻子难受,嗓子也难受,根本顾不得反驳,乖巧的完全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