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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几乎没有来往的车辆,傅云廷在车道上停了片刻,等到江知到家的短信发过来,他才闻着烧烤的味道回御园。

这天之后,傅云廷每隔三天就会出现一次,倒不是每天都来,也没有豪到一日三餐都往公司送温暖。

总之那个若即若离的感觉被他拿捏的恰如其分,让江知一点奇怪之处都说不出来。

常然吃着公司餐厅的套餐,有些想念傅云廷出现的日子。

“害,本来想着今天傅总会来呢。”她扭头问江知,“今天不已经第三天了吗?”

“我怎么知道?他又不是什么无业游民,哪里能天天给你送吃的。”江知一个小时前其实也在想这个问题,不过他是不会承认的。

“说的也是。”常然又味同嚼蜡的扒拉了两口白饭,“可他之前几次都很准时的啊,即使他没空也会让盛助理来,会不会是生病了?”

“生病?”江知皱眉。

“是啊,一个平常总是规律出现的人突然不来了,这不反常吗?”常然摊手。

江知,“。”好像也有那么一丢丢道理。

下午公司没什么事情,江知难得得空,便回家陪父母过周末去了。

只是他计划的很好,到家一看,却只有江言一个人抱着只猫在客厅发癔症。

爹妈和朋友出去露营去了,根本没给他孝的机会。

江知无奈朝江言怀里的猫肚皮上呼噜了一把,“这哪里弄的丑猫,妈不是不喜欢这些小东西?”

“路口捡的。”江言说。

“你捡,不捡一个漂亮的?这身上的毛怎么这样?”江知将它拎起来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这不会还是只笨猫吧,打架也打不赢,身上都被人挠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