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搅了搅,舀起来又吹了两下,“好了。”
江知眼珠子转了转,吃饭也不忘坚持己见,“我不管,我就要去松南。”
傅云廷哪里猜不到他的意思,来之前江母也说过让他们有时间就去看一看海。
如今这边距离松南只有一座城的距离,两人又暂时回不去,应该是张如安早就跟江知通过气了。
“好,去。”对于傅云廷来说,在哪里过年都一样。
虽然手上不舒服,闻言江知心情又莫名好了一些,他也不是真的没心没肺的人,从小就在外比赛,高强度的练习,这样零星的病痛早已习以为常。
晚上睡觉,江知手上贴着暖贴,有些不舒服,无意识的就要去挠去摘,不过却被傅云廷一把按住,然后把他一只放在自己腰后,一只按在怀里。
“别动。”
江知不习惯,挣扎着就要从男人怀里翻出来。
“江知,再闹就亲你了?”
江知睁开眼睛,“又不是没亲过。”
“所以皮糙肉厚了是吗?”
江知,“……”
第二天醒来,两人吃了早饭就出发去松南。
明明当年他母亲最向往的是那座北边小城,可临终却托付江家父母将她葬在最南面。
傅云廷懂,也不懂。
她觉得自己负了那个男人,她觉得自己脏了。所以希望两人永生不再见,希望对方能有一个圆满的归宿,再不被人如此对待。
但傅云廷想,如果有一天他和江知也发展到了那个地步,哪怕两人再无可能,他也会选择在一个距离很近的地方默默相守。
而不是用这种方法,折磨彼此。
江知对这些事情隐约有猜测,但没人和他具体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