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院子里只剩下两个满是泡沫的洗衣盆和两只一前一后的矮板凳。
二楼窗边风铃声叮叮当当,隐约传来江知求饶的声音。
把人哄睡着,傅云廷换了衣服重新回来,将盆里的衣物都一一晾在二楼窗外。
两人最近没什么正事,作息混乱,什么时候睡觉吃饭都没个定性,处理完衣服和刚才胡闹过的战场,他又到厨房炖了汤,一直用小火煨着,等江知醒来随时能吃。
这次江知睡的有些久,在这样的地方呆久了,懒虫都被勾了出来,醒来看到傅云廷在床边看书,他愣愣的趴在枕头上盯着看。
好半晌男人才发现。
他把书放下,反手将江知从床上拖到怀里,“醒了怎么不出声?嗯?”
江知懒洋洋的趴在他的肩头。“没什么,就突然想着一直在这里过下去也不错。”
“真的?不想吃云城的百味鸡,海市的海鲜烩了?”
江知起身瞪他,“你真会煞风景。”
见江知没什么精神,傅云廷摸着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这两天他们天天胡闹,担心江知的身体吃不消。
“还难受吗?”
怀里的人摇了摇头,“你下次轻一点,别总是那么凶。”
傅云廷,“…我尽量。”
江知一个脱力又倒在男人肩上,“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