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吉鑫洗完对方还是一动不动就那么站着冲刷,也不动,就那么放着水。

郝吉鑫烘干手对方还保持这样一动不动,他眯着眼看他一眼,不想多事,但走出去几步,对方还这样放着水冲手。

也不说洗也不说关水龙头。

郝吉鑫这人有些轴,认死理,为人正义感更是爆棚,虽说是小事,但还是走了回去,站在对方身后几步外:“这位先生,你要是洗手就好好洗,不洗就把水龙头关上,这不是浪费水么?”

对方依然就那么站着也不理他。

郝吉鑫酒劲上来:“喂,那里写着要节约用水的。”

对方还是不理他。

这时头顶上比回廊上亮不少的吸顶灯闪了一下,让郝吉鑫抬头更加不满,骂了一声这酒吧设备垃圾,干脆上前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喂,你是不是喝傻了?”

只是郝吉鑫的手碰到对方肩膀的一瞬间,他只觉得掌心冰凉凉的,一股冷意仿佛要通过皮肤渗透到骨头缝里。

他下意识收回手:“卧槽,你刚进冰箱里冻过啊?”

他话音一落,对方突然猛地转过身,讯而不及朝他扑了过来,郝吉鑫只看到眼前对方的指甲格外的长,仿佛闪着寒光,他下意识抬起手挡住脸:卧槽卧槽!这么长的指甲抓过来这是要毁他的容啊,什么仇什么怨?

对方碰到他的一瞬间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声,吓得郝吉鑫一激灵,等了一会儿,才放下手睁开眼。

眼前却空无一人。

郝吉鑫:就这么走了?

但莫名空无一人的洗手间让他打了个激灵,等放下手才后知后觉腿上有点灼烧的感觉,他愣愣低下头摸了摸,那温度仿佛一瞬间,灼烫感又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