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风到自己房间门口时拿卡刷开门,对跃跃欲试的郝吉鑫道:“他不习惯不熟悉的环境,我们两个男的睡一间房将就一晚没关系,郝先生去睡吧。”

郝吉鑫还挺失望,景玺已经开口:“那就这样安排。”

谢清风先走了进去,郝吉鑫还想多和大师分享今天的事,他还没说过瘾,一只脚还没迈进去,景玺已经关了大半的门,将手臂探过去,露出腕表的正面,意思明显:很晚了。

郝吉鑫一拍脑门,大师今天帮缪家处理楼盘的事,消耗不少精力,的确需要早些歇息。

谢清风走到沙发前将帽子摘了,回头没看到郝吉鑫:“他回房了?”这不像他的性子。

景玺也随即摘了口罩帽子,身形太高,顿时将不大的客厅衬托得小了不少:“郝先生觉得时间太晚,就不打扰了。”

谢清风没多想,时间的确迟了:“皇上先去洗澡?房间我等下收拾一下,你凑合先歇一晚,我睡沙发。”

景玺指了指一旁沙发:“我睡沙发即可。”

谢清风虽然已经不把对方当所忠的君主,但才一天,也不能他睡床让前君主睡沙发:“不妥,我可以打坐。”

对他来说区别并不太大。

景玺却是叹息一声,敛下眼,神色间带了落寞:“国师,我是不是打扰到你的生活了。你不仅要帮我还债,如今连睡觉的地方都要被我霸占……”

谢清风哪里见过小皇帝这幅神情,就算是当年小时候也没这么可怜,无奈去看沙发,幸亏不小,勉强够睡:“那按照皇上说的。”

景玺这边自然没意见。

谢清风不知道这四年他死后发生了什么,小皇帝竟然心思这般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