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段时间跟着谢清风学了不少,连医院都查不出身体有问题,多半是遭人给用了不干净的手段。
拖得时间久了,对身体难免有影响。
但大师不一样,不管多久,绝对“药”到病除。
郝吉鑫经过这么多次已经是熟练工,他直接上前,把这位牧总的头发全都遮了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
谢清风重新看向这位牧总,先前只觉得熟悉,如今一瞧终于明白为什么觉得眼熟了。
这位牧总……长得跟他其中一位师侄儿有点像。
但他想不起来那位师侄儿是不是姓牧。
谢清风对于这些晚辈一向宽容,因为这点相似,倒是眸光也柔和不少,仔细瞧了几眼,才让郝吉鑫松手。
管家心里没底,小心翼翼问道:“大师,大少爷他……到底是怎么了?可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谢清风嗯了声:“他中了‘鬼纸人’。”
管家头皮一麻:“什、什么是鬼纸人?”光是听这名字都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会是什么治不了的东西吧?
谢清风看他吓得脸都白了:“虽然难办了点,但不是问题。”
管家长出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大师还望出手相救,老爷说无论多钱我们都愿意的。”
说话间,牧董的电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