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玺猛地坐起身,随即嘶了一声,摸着额头,发现那里很疼,手一碰像是被踅一下一样。
好在这点疼他能忍,扭头去看,蜡烛只烧到一半还在,花也扔在玄关,只是他昨夜是睡在客厅地毯上的,身上盖着薄毯。
景玺低头瞧着薄毯,不知为何有种不祥的预感。
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他接了起来,是梁成磊,说特助打电话过来说他今天没上班。
景玺随意应付一句,说下午过去。
他先去洗漱一番后立刻去谢清风昨晚入住的酒店房间门去找人。
他刚到门口,里面的门打开,他立刻站直,只是出来的却不是谢清风,而是保洁阿姨。
景玺愣住了:“房间门里昨晚入住的客人呢?”
保洁阿姨看他一眼:“早上六点就退房了。”
景玺回去的路上有种不祥的预感,尤其是刚刚洗漱照镜子的时候,发现下巴红了不说,脑门上还有一个包,像是被人用拳头给砸出来的。
昨晚上他最后有印象的就是在和国师喝酒,显然国师在绝不会让他被人这么揍,除非揍他的就是国师本人。
国师昨晚上不仅揍了他,还放任他在客厅地毯上睡了一晚,虽然给他盖了毯子,但有拿毯子的功夫,却没把他扔到床上,只能证明……他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让国师碰都不想碰他。
卧槽,他昨晚上不会醉酒之后对国师做什么不好的事了吧?
景玺恍惚回到房间门,拿出手机不敢问,直到中午的时候,郝吉鑫发过来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