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风不去看谢清风,抓起背包往外走:“我中午不回来吃饭!”说完,像是狗撵一样匆匆出门了。

早知道他绝对不会留下看,看什么看,谁知道他才是那只被待的兔子!

景玺被谢清风这举动搞得一愣一愣的,怎么觉得国师比他还尴尬?

虽然这事的确不好意思,但国师总不能没干过这种事吧?

先不算上个身体已经二十多了,这个身体穿来这么久,年轻气盛的,总不能还跟之前一样清心寡欲吧?

景玺抱着盆站在那里良久,最后眯着眼落在前方桌上的杯子。

因为刚刚国师放下时力道有些大,杯子里有水溅了出来,被日光一晃,看不真切。

景玺脑子将国师刚刚的反应过了一下,他那晚醉酒肯定“得罪”了国师,但经过证实,不是啃了,也不是亲了。

国师还不肯说,但也没到跟他决裂的地步,那就是做的事让人难以启齿又让国师瞧着像是恼羞成怒。

景玺对国师有念想,排除几样之后,剩下的也没啥了。

除非……他低头瞧着怀里的盆里的两样东西。

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莫名一张脸变来变去,最终耳根都红了。

他、他喝醉后有这么不要脸吗?

但国师这反应……真的是恼羞成怒了吧?否则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揭过去?

如果是他被自己不喜欢的人这么对待,他怕是弄死对方的心都有了。但国师虽然生气,但又没完全生气,瞧着并不像是生厌,那岂不是代表着……国师其实对他也是有好感的,只是他自己都没发现?

这个想法让景玺一双眼越来越亮,最后恨不得耍上一套剑法发泄心头的喜气。

只是这事还要从长计议,否则太过国师真的不理他就得不偿失。

郝吉鑫今天没事干,继续寻摸周围有没有还是的活,好记录下来等周六日的时候问一问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