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敢拍着胸口叫嚷:“我真怕你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
“凉拌。我问你,风水你带人看了没?改了没?”
“看了看了,请了街上最有名的胡瞎子,他说咱风水挺好的,门面做了调整,对面埋了块大石头。给我打了包票,一月内见效,不然十两银子全还我。”
云不飘点点头,费解:“他瞎了还能看风水?”
“半瞎。”孟偿比比自己的眼:“生了白翳,做这行的报应。”
云不飘惊奇:“我倒是知道算命的有什么五缺,看风水的也有?”
“他也算命,算得还挺准。我跟你说,街上多的是骗子,但这胡瞎子可是有正经传承的,想当年——”孟偿一顿,硬生生拐了个弯儿:“就等着客如泉涌吧。”
众人都盯着他看,孟偿咳咳两声,端茶掩盖。
“说来,孟先生,你似乎从没说过你是哪年生人呀。”问芳问道。
孟偿看上去也便二十来岁的模样,能说会道亲和近人,大家下意识便把他当了年轻人,但——一个凡人变成的夜游,鬼才知道他死多少年。
任由他们如何问,孟偿都不肯说,最后于心心不耐烦。
“我让我爹找人去查,官府人口档案都好好存放着呢,好像最少要保留五代,不定更长,若是找不到他,说明他更老。”
孟偿嘴角一抽:“你无不无聊,再说,你便知道我是氿泉人?”
于心心一呆,是哦。
云不飘揉揉额头:“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我累了,需要休息。”
众人忙让她回去。
于心心道:“那我过后再来看你。”又道:“我家供奉的有仙山依仗的是龙吟阁,那龙吟阁据说很厉害呢。”
小姑娘眨巴大眼睛,咱上头有人,有事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