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见到了苗县令的老师,姓颜。
在教刚握笔的学生写字,从撇捺做起。
笑眯眯很慈蔼的老头儿,从颜值上来看,这是最老的,但实际上,这才是最年轻的。
唉,要不建议下苗县令,等颜先生大限到了继续留下来算了,还能把自己弄得好看些。
颜先生教的心甘情愿,饶他才高八斗,可人家这里的先生们学富五车,不能比啊不能比,老老实实接了最基础的启蒙课。
还好,没让他去给那群走路还摇晃的奶娃子念睡前故事。
娃娃班里也很和谐,吃的吃,睡的睡,醒着的被大人带着一起玩耍。
没有婴儿再送来,大人们精力全放在现在这些孩子身上,看着她们一日一个样茁壮成长自己也高兴。
一切都向着美好发展。
云不飘很满意。
去上班。
路上耽搁了点时间,路边铺子里的烧鸡实在香,她一睡一个月,孟婆婆不敢一下给她吃大油大腻,嘴里能淡出鸟来,果断停车买了两只烧鸡,和杜三缪一人一只捧着吃了。
杜三缪吃相优雅,衬得云不飘不忍直视。
云不飘真诚赞一句:“你该是一只优雅的狐狸。”
杜三缪接受夸赞:“你是饿死鬼投胎。”
云不飘:“别忘了你死后会落在谁手里。”
果断投降:“飘飘是真性情。”
云不飘心更堵了,难道自己找不着对象是因为不会装?
要不要去跟蔷浅浅学一学?
但是——吕蔷死了也没见玉临陌多不想活,明显不是真爱,可见会装也没多少用。
莫名又有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