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连月和四过同样疑惑。
“你又是什么人?”条纹喇叭裤在旁边跳出来喊。
“我是镇种子站的副站长陆文彬。”中年人笑笑,慢条斯理道,“这位老板娘,是苏老厂长的亲戚,如果你们不知道苏老厂长是什么人,可以去打听打听。”
“有一天,我还见她跟梁副县长一起逛菜市呢。”食客里有人说道。
又有人说:“我听说,妇联主任也跟她关系很好,都去她家好几次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道出江连月的背景,四过听着听着,手悄悄背到了身后。
妈呀,幸亏老大叫停了他,不然他岂不是要得罪那么多大人物?
跳得最欢的条纹喇叭裤也缩着脖子,不敢吭声。
墨镜青年板着脸,冷哼一声:“我们走。”
这伙青年听到江连月的背景如此深厚,早就想跑了,只是老大不发话,他们不敢动而已,现在老大开了口,都匆匆忙忙地转身就要跑。
“站住!”
江连月厉声喝住他们。
“说来就来,说闹事就闹事,还想说走就走啊?”
墨镜青年转身,盯着江连月问:“你想怎样?”
江连月说:“道歉!你让我的客人受到惊吓了!”
墨镜青年转头朝旁边望了望,四张折叠桌,除了空着一个位置,剩下的依旧都坐满了人,而空着的那个位置,是中年人的位置。大家边吃边好奇地看着这边,个个都像是在看电影一般,哪里有半点受到惊吓的模样?
“老板娘,你看他们,一点都不怕。”墨镜青年说。
江连月不理他,转头问一个离得最近的小女孩:“小妹妹,你刚才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