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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声,温明曦捧着一壶水往外浇,那水是煮沸过的,虽然早就不是开水时的温度,但至少也有四五十度,老赵顿时疯了。

一边拍窗一边骂,“你个搞破鞋的,我劝你识相点,不然回头结婚报告交上来,看我给不给你盖章!”

人事股就掌握这些事,老赵自以为掐住了温明曦的命脉,之前也经常“提点”她,跟她说只要跟他好了,就给她好处让她升。

原主没有野心,更怕事,没有答应但也不敢和他叫板。

温明曦就不同了,她恶心,又气不过,从烧水的火炉里夹了块炭火,连着烧红的火钳子,一下一下往窗外戳,“你试试,你尽管试试,看我怕不怕你!”

垃圾!一是气的,二是为原主憋屈的。

老赵被那火钳子弄得东躲西躲,连连后退,最后躲在没开的另一半窗户后:“臭婊丨子,一个搞破鞋的也敢跟我叫唤,老子撒泡尿,叫你舔你都得舔!你就给我等着,不用等到结婚报告,老子就先把你这个破鞋送去劳改!”

温明曦火冒三丈,转身把整个火盆都端了过来,刚拿了湿布端起来,就听见身后传来闷闷一声响。

然后明显是老赵的痛呼声,“哪个龟孙!敢打我!”

温明曦猛地转过身,便看见韩羡骁硬挺的侧颜,阴沉沉的很吓人,眼底的寒意和狠戾,哪里还有刚刚回来跟她说话那副时而淡然时而戏谑时而坏笑的样子。

他比人高出一个头,人又挺拔伟岸,捏着老赵的脖子,就像掐一只蚂蚁一样,把他整个人按在墙上,用力地压,膝盖猛地往老赵背后顶,语气冰冷得可怕,“那你就看清楚点,看看老子是谁!”

韩羡骁一提,又把老赵压在粗糙的石墙上,猛地又往下按,脸擦着墙,伴随着老赵的惨叫,又将他摔倒地上。

温明曦跑到窗边往外看,只见一会儿的功夫,地上的老赵已经蜷缩成一团,疼得哭爹喊娘。

温明曦心底有说不出的东西在不合时宜地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