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太阳已斜斜的挂在天边,云层黑沉沉的压在人们头顶上。
顾时韫的头昏昏沉沉,不知是饿的还是昨晚淋了雨。
目光不着痕迹地扫向不远处好似在自拍的人,顾时韫脸色更差了些,一看就是过的很不好。
这才第一天就有人沉不住气了,只是不知道是赵笙还是林炽燃?
顾时韫轻拍了拍额头,挺起微弯着的腰,慢吞吞走向公交站。
他现在没有足够的资金,一应用度都是能省则省。确保那个偷拍的人没有跟着他上车,顾时韫选在市中心下了车。
这里的南北商厦是江城为数不多的外地资本,听说真正的幕后老板是北城人,应当不受赵家的影响。
顾时韫找了家典当行,毫不犹豫地将手上的腕表递了过去。
这个腕表是赵笙送他的,就在赵笙摔碎了他母亲留给他的遗物的第二天,顾时韫戴了很久,但也没真正了解过它的价值。
赵笙大概没有料到他会卖掉他送的东西,所以赶顾时韫出来时没有要求他把这些东西还回去。
不出所料,这块腕表虽有磨损,还是卖出了一个不菲的价格。
顾时韫心满意足地走出去,转身进了一家数码店。
有前两次穿越的经验,顾时韫清楚地知道写歌卖歌这条路走不通,他得找另一条路为自己累积资本。
他在自己的世界是个小有名气的小说家,两个世界的文化差异并不大,这条路应该也能走通,更重要的是这样也不用暴露太多个人信息,是个很不错的选择。